宴会开始进入状态,大家都来回走动敬酒,雅儿就一直坐在那,看着走动中的夜溟舜,自己和侍从说了声自己出去了。
出来闻着这新鲜的空气人也精神多了,现在都开春了,云国也不是很冷。
雅儿自己在花园里走着,突然身旁的手被人拉着就走,雅儿看着自己眼前的背影嘴角扬起了笑容。
云彻拉着雅儿一直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坐凉亭,雅儿也不挣开就凭他拉着。
云彻转身好好的看着她也不说话,雅儿却笑道:“怎的,不认识?”
云彻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抱得紧紧的,雅儿也埋在他胸前听着他咚咚的心跳闭上眼。
“小雅儿,你怎来了?”
雅儿只是淡淡回道:“你猜?”
云彻听了将她又抱紧些,两人静静的没有人说话,都在感受着对方的温暖释放自己的思念。
好会儿听到云彻低沉的笑声,“怎么,你笑什么?”
云彻看着她也不说话,将头抵着雅儿的额头深吸口气,“果真是雅儿。”
雅儿这才知道云彻在调戏她,丫的!这色胚死性不改。
雅儿想着就一脚跺在他脚背上,云彻痛得大叫一声,“小雅儿,你想谋杀亲夫啊!”
雅儿只是笑着冲他扬扬眉,“看你还敢调戏我。”
云彻坏笑的抱着她,“我只调戏你。”
说完低头吻住她,雅儿也闭着眼回应,他的吻没有夜溟影的狂热霸道,却让雅儿心跳加速,也许这就是爱情的感觉。
两人忘乎所以的吻着,云彻却越吻越急燥、越吻越深,雅儿感觉有点不对劲一下用力推开他。
云彻这才清醒,知道自己刚才也许吓着她了,却看到雅儿一脸坏笑,这丫头……雅儿慢慢靠近云彻怀里,“云彻,你这色胚还真是死性不改。”
云彻也抱住她,在她耳边暧昧的说道:“我只对你色。”
呵呵,其实雅儿刚才有感觉云彻这一年一定没有碰过女子,她这是高兴。
雅儿记得以前看过一句话: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不是对她有欲望,而是能为她忍住欲望。
雅儿也抱紧了他,“这可是你说的,云彻,你可想我?”
云彻知道雅儿大胆,可没想到问得如此直接。
“想啊!‘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为夫怎能不想。”
雅儿知道云彻这是在笑话她,可听到耳里却如此甜蜜,既然爱了就深爱吧!
“这还差不多。”说完往他怀里缩了缩。
云彻也好好抱住她,手摸着她的青丝,看到发间那只木簪是笑了笑,雅儿发间只有这只木簪没想其他装饰。
“小雅儿,这木簪可合心意?”
雅儿从他怀里起来,伸手将发间木簪取下,一瞬间青丝滑落,在这夜里显得格外诱惑,云彻看得眼眸暗了暗。
雅儿抬起头来深情的看着他,“若君为我赠玉簪,我便为君绾长发,洗尽铅华,从此之后,勤俭持家。”
云彻听了一时语塞,“只是这并非玉簪,雅儿也愿?”
雅儿嫣然一笑,这一笑倾国倾城,“雅儿心底它更甚玉簪。”
云彻喉咙咽了咽,眼眶发酸,雅儿看着他闭眼主动吻上他。
云彻也将她抱紧回应着,这便是此生自己的爱人,不顾一切的爱人。
两人过了好久才回宴中,夜溟舜看到他两同时回来眼神闪了闪,此时殿中有一人却一直看着雅儿,那人便是云国大皇子云琛。
雅儿也注意到他的目光,却没想多做理会,雅儿知道这云琛什么都好就是好色,虽说这时代男人三妻四妾实乃常事,可这云琛的后院女子却数之不尽。
宴会结束后雅儿也回了住处,今晚夜溟舜喝了很多,但人看起来还清醒,一路上也两人也没有说话。
刚进住所夜溟舜进快速进屋,雅儿也担心的让丫头们准备水,自己进屋看着吐了一地的夜溟舜,真是的,喝不了还硬撑。
“怎么,好些没有?”边说边拍着他的背。
夜溟舜吐完雅儿将他扶上床,动手将他清洗干净,夜溟舜也一直看着她,雅儿也没做理会。
收拾完一切帮他盖好被子,“休息吧,明日多睡会儿。”
说完转身时夜溟舜拉住她的手,“雅儿,你怎对我如此好?”
雅儿皱了皱眉,“我两且是朋友,这没什么。”
说完出屋带上门,夜溟舜看着紧闭的房门眼底闪烁着。
今日因为和云彻重逢,雅儿心情甚好也睡得很早,只是夜晚时感觉有人摸自己的脸,翻身嘟囔一句,“彻,别动。”只觉得那手顿了一下便没有了。
第二日大早雅儿便起了,在宫里习惯了都有生物钟了,梳洗完后去看夜溟舜,打开房门发现他还在睡觉。
雅儿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丫的,这家伙发烧了。
“夜溟舜、夜溟舜醒醒。”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也不见他醒。
“来人,快传大夫。”
“是,公主。”
雅儿也慌忙叫人打来一盆冷水,就着捂上他的头,夜溟舜还是没有见醒。
很快大夫来了,诊治完后开了药方,“姑娘,这公子是醉酒加上风寒才如此,好好休息几日便好。”
“多谢大夫,来人,随大夫抓药。”
雅儿看着床上的夜溟舜眼睛沉了沉,……风寒?
晌午时夜溟舜便醒了,雅儿也一直在身边照顾,夜溟舜看了看床边忙上忙下的雅儿嘴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