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转身离开,就在那时,他听到了女孩的声音:”谢谢你的可乐,让我白开心了一遭,让我怀疑我思念的那个人回来了呢。”
男孩回眸,不料,却看到女孩满脸泪痕的端坐在桌面前,手中紧紧的握着那支易拉罐,若有所思。
黑夜袭来,她躺在床上,彻夜难眠。
易拉罐上有他的指纹,如果,如果拿去鉴定,如果不是自己期盼的结果,到那时该怎么办?
辗转反侧,阵阵的寒意在手心蔓延。
记忆回到了那晚,自己亲手将**插进他的心脏,自己究竟在期盼着什么?
一滴一滴冰冷的泪,顺着她得秀美的下巴滑落。
她无法入眠,打开电视。
听着电视中一串串的英语,她笑了,灿烂到悲哀。
这里果然不是我的家啊,什么都不熟悉,什么都好陌生。
好想家,好想日本。
其实,我很爱你,新一,只怪当初因为我的任性没有抓紧你的手。
好贪恋你的温柔,只可惜,可能不可能了吧,Kay不是你吧。
新一,我也好想谈一场世间最普通的恋爱啊
志保一直以来吃饭难以下咽,睡觉辗转反侧。
若当时可以快一些研制出解药,你们就不会阴阳相隔。
若当时不傻傻的以为孩子是羁绊你们之间的绳索的话,那么一切或许可以重新来过。
打开电视,近几天,依旧在循环播放着工藤新一遇难案。
她似百看不厌般,也早已猜到了犯人。
可现实真要这么残酷吗?毛利兰,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他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这样做为了不是你吗?他有过私心吗?
不察觉间,指甲已深入手掌,生疼生疼。”近日,据目击者称,在工藤新一遇害时有一男走进这里,并且有疑似歹徒的人出入。随即,在火焰冲天时只有一名女性出来,未见男性出来,可以推测,那名男性即为工藤新一,那名女性即为凶手。”
志保怔怔的听着这些生硬的话语。
歹徒?一男?
怎么可能?难道,不会吧。
她能想到的最坏结果便是,工藤为了救被绑架的兰来到了车库,随即,她将他杀害了。
好残忍,好残忍。
为什么要那样做,毛利兰?
每天咀嚼着“没事”这两个所谓的伪装的字眼……
每天总是强颜欢笑,说着他的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可是心里太在乎了,只剩下为他哭一哭了。
是啊,他的离去,只剩下她的泪水为他送行,可是她到现在还在“吝啬”的“不肯”施舍一滴眼泪。
工藤……
宫野志保在深夜中扭开电视,上面一遍一遍的重复着他的死讯。
她没有表情的盯着那电视看着,似想要穿越到那场景,可愿望总不是真实的。
“据目击者称:在火灾的前后,先是一对神似歹徒的人带着一位女孩来到车库,之后一位男子进入车库,之后再火灾发生后,女子出现了,可男子没有出现。推测那位男子便是工藤新一先生,而那位女子便是凶手。”
志保从容的看着这一切,女子……依旧没有泪水,但自己的大脑却在不受控制的转动着。歹徒,那么是绑架咯,男子是工藤新一,那么……女子果然是……你吗?
那他是去救你的吗?看来是啊,依他的性格,就算是死,也不会放任你自己在那冰冷的黑暗。只不过……你的**还是不留情的插进他的心脏,不是吗?姐姐……或许这个字眼什么时候对于我来说都是空中花园。你的心灵……不再是天使了,对吧,姐姐……站起身来,若无其事的打着哈欠,居然引得想要流泪。
志保尽力在抑制住自己的情感。哪一次不是这样,只有在姐姐离自己而去时放声的哭过,什么时候放肆过?
她缓缓的扶着旋梯来到地下室,那一瞬间,心口好痛。呵,宫野志保,原来你也会心痛啊。无力的坐在柔柔的地毯上,泪花就那样浸在地毯上,她的头靠在墙壁上,金黄色的头发遮盖住婆娑的泪眸。
就这样哭吧……泪水仿佛像是断了线般,再也无法阻止。博士起床到杯水时,看到客厅的电视未关,便觉察到志保又在痛苦,向旋梯处一望,果然……孩子……一次,哪怕只有一次,我也希望你能为自己活一次,可是……为什么你的命运总是那么的崎岖啊。
志保的眸看着地下室的电脑屏幕上跳动的化学符号。
场景仿佛回到了那天。
“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觉得叫你志保比较亲切。”
工藤……多么期望你就那么呆在我的身边,不曾离去。
女孩用羸弱的臂膀环住自己,小声的呜咽出声。
让我如何去恨呢?
明明知道是黑衣组织指示你的天使做那种事情,可……这样的我又无能为力,我究竟能做的是什么?
求你告诉我好不好,工藤新一……
兰呆坐在地上她看着手中的易拉罐,她好想,好想要那个答案可是,她不敢,自己的心,已经濒临破碎良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拨通了电话“喂?是朱蒂老师吗?”
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是的,你是哪位?”
“我是毛利兰,当然,也是黑衣组织的人,你们最大的敌人。你尽可以来抓我,不过在此之前,帮我一个忙”
另一边,Gin仍旧在忙碌着“有没有什么线索?”
一个声音低沉地说:“暂时还没有,请再等一段时间。”
Gin阴冷地说:“我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没有进展,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
Gin坚信,一定有那里不对劲,他一定要搜出来他要让那位大人看看,到底谁才是最忠心的
兰静静的等着回话那瓶易拉罐,已经悄悄地运到FBI,进行指纹提取她焦急的等待着,时间是如此漫长电话铃声传来,兰一把抓住,说“怎么样?指纹是谁的?”
然而听筒那边传来的声音让兰彻底震惊!
“抱歉,那个易拉罐上,除了你的指纹,没有第二个人的。”
兰怎么也想不明白,说:“这怎么可能?莫非”
电话被兰挂断了,手机从她纤细的手中滑落果然,他,还是在试探我Kay只是为了试探兰的心是不是被黑暗完全玷污门,被谁打开了兰没有抬头,她冷冷的说:“你是为了试探我,所以才装出那副柔情的样子吗!”
来人正是Kay他点了点头,说:“不错,就是这样。我在我的指纹上涂了女士唇膏,不会脱落,也不会溶于水,自然不会找到我的指纹。”
兰笑了,脸颊有咸涩的液体滑落“我的一切行动,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吧。我真是个傻瓜,竟然会相信你。看来,我还是不合格,对吧。”
Kay点了点头,说:“的确,你的心,还是没有完全被黑暗吞噬。你最好记清楚,在这里,心里留有一丝光明的后果,会是怎样。”
兰看着那张与新一酷似的脸,可是现在的这张脸,竟让她如此厌恶“我知道,你走。”没有一丝感情,那语气,冷得像块冰Kay最后看了一眼兰,转身欲走身后传来颤抖的声音“Kay,我看错你了。你,原来这么不堪。”
Kay冷笑:“随你怎么想。”
门再次被重重的关上兰再也忍不住,眼眶中的泪水如洪水般奔流而下我到底是怎么了?只因为他虚情假意的作戏就再次出卖了自己的心原来,那次的温暖,只是为了试探她总是这么傻,毫无理由的相信别人,结果只是自己受伤兰看着自己手上的锁链,凄凉的笑了是他,亲手锁住了她就算有着和新一一样的面容,可他却终究不是新一那一瞬间的失神,在两人的脸越来越近时,她曾以为,她的新一回来了“看来,是我错了。孩子,他,怎么会是你的父亲呢?”兰呢喃着没错,他是Kay,与新一有着天壤之别的Kay那颗濒临破碎的心终于在这一刻崩溃她仿佛听见她的心变成一块快碎片,心痛得无法用言语形容新一,看来,你的爱的光芒再也守护不了我的太阳了呢
在兰独自一人落泪时,Gin的调查,有了进展他惊奇的发现,兰和Kay的关系竟然不同寻常他本就怀疑着Kay的身份,自然不肯放过这一点蛛丝马迹“你们,去把loseangel给我抓过来”
阴凉的屋子里,兰的眼泪早已经流干最极端的痛苦,是无法哭出来的屋外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兰说:“下雨了呢。看来老天也在为我哀伤吗?”
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其中一个人说:“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跟我们去见Gin。”
说着打开了她身上的枷锁两人欲抓住她,却听见兰说:“不用,我自己走。”
“看来是该挥手作别往昔了呢,毛利兰。”兰在心里嘲讽着雨打屋檐,风声萧萧,花落知多少情深缘浅,物是人非,悲凄叹离殇
不知是几日之后,她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是睡了几日。
她启开眼睑,费力的看着周遭的环境,有些潮湿,有些昏暗,陌生的地方啊……
换句话说,这里仿佛是被天使抛弃的地方。
猛然想起自己来到这里的缘由,对啊……自己可以被绑架来的。
因为琴酒,因为Kay……
Kay,这个并不陌生的名字,从何时起走进自己的生命呢,忘记了……只记得来的时候带着跟某个人很相似的笑容来的,只是,紧接而来的就是让人难以喘息的温柔,再接着就是伤痕了。
“哟,LoseAngel。醒了啊……”仿佛是琴酒的声音,她闭上眼睑,不想要目睹那张让人作呕的面孔。
她躺在地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琴酒的缓缓靠近。
“其实被绑架也是有好处的,趴在地面上,可以听到往常很多听不到的生意呢。”
这是曾经某个人告诉她的,可是呢,现在派上用场了,你呢……已不在了。
琴酒粗暴的将她抓起“臭女子!说……Kay究竟是谁?”
她无可奈何的启开眼睑“我知道吗?”
琴酒足足怔了一秒钟,这对于黑暗中的人可以致命伤。
“你们的关系不一般,我可以很清楚。”
“在我说之前,你能不能将你黑色大衣中暗藏的抵着我的枪拿走,你不觉得这种情况下人可能不择手段的说谎话吗?”她的嘴角荡起涟漪,眸紧紧的擒住琴酒鼓起的风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