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谷儿的声音突然从暗处传来。
景药循声望去,见林子暗处模模糊糊似有个身影,她试探着朝那边走去:“谷儿?是谷儿吗?”
景药走进看见一位蒙面人一手捂住谷儿嘴巴,一手扣住谷儿咽喉,谷儿满脸惊恐、瑟瑟发抖。
“谷儿!”景药叫到,“你放了她!”
黑衣人笑道:“凭什么?”
“我给你钱,你放了她!”景药把他当成了山贼。
“哈哈!”黑衣人发出恐怖的笑声,在这样的时刻更让人毛骨悚然。
景药仍强装镇定,说:“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就是了,把她放了,她什么也没有。”
黑衣人斜着头挨着谷儿的脸,轻薄的摩挲谷儿的脸颊,说:“谁说她什么也没有?倒是你,想让我放了她,用什么交换?”
景药看见他如此轻薄的样子,心里一阵恶心,但是谷儿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了,景药心想若是谷儿被他抓去必定是死路一条,要是自己代替谷儿,还能想点办法逃走。于是大声说道:“我代替她,你把她放了。”
“你可想好了?”黑衣人邪笑道。
“我、我想好了。”景药边说边一步步靠近那人。
快要走近时,黑衣人把谷儿推到地上,一下把景药拉倒怀里。景药没有一丝挣扎,喊道:“谷儿,你快走!”
谷儿从地上爬起来,哭着说:“可是景姑娘,你怎么办?”
“别管我,你快回去叫人抓他!”
“你们当我不存在吗?”黑衣人捏住景药的嘴巴,景药吃痛不能言语。
谷儿赶忙逃走,她要去告诉王爷,让王爷救人,再晚就怕景姑娘……
“跑的倒是挺快的。”黑衣人不屑的说,“至于你,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黑衣人不怀好意的用手划过景药的面颊、肩膀。
“变态!”景药骂道。
“敢骂我,你就不怕死吗?”黑衣人森冷的说。
“谁说我不怕,但是就算死我也要骂,你就是变态、流氓、强盗、坏蛋!”景药大声吼道,声音显得颤抖。
“有意思,明明害怕的不得了,还那么嘴硬。看我怎么惩罚你。”
黑衣人一下撕开景药的衣服,景药香肩毕现,露出好看的锁骨和桃花色的肚兜。
“啊!你放开我!”景药被他的举动吓到,在他怀里拼命的挣扎。
“识相点就别动,你越动我就越把不准会做出什么事。”黑衣人把头埋着景药肩颈,暧昧的说道。
景药顿时不再挣扎,她虽然不知他会做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一定是很恐怖的事情。
“真是个听话的姑娘。”黑衣人说着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他觉得她身上有股好闻的药草味。
景药吓得浑身哆嗦,哀求说:“你、你不准那么做。你放开我好不好?”
“真是个敏感的姑娘。”
黑衣人邪声说道,但他非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还更加放肆。他拉开景药衣带,湖蓝的的外衣被拉开,剩下单薄的白色里衬。胸前两肩之前已经被扯开,玉白的肌肤被桃花色的肚兜映衬的更加动人。
景药越是挣扎,春光泄得越多,当她意识到这点就不再挣扎,闭着眼睛紧咬嘴唇,等待噩梦的降临。
黑衣人转到景药身前,欣赏她纤长的玉颈裸露的香肩。他抬手扳过景药的脸,看见她面色惨白、紧闭双眼,因为太用力,嘴唇被咬出了血。
“哼!”黑衣人一把推开她。
景药睁开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
“我对不自愿的女人没兴趣。”黑衣人嫌恶的说,但是他的眼眸仍灼热地盯着景药,“若是你再这个样子,我也不妨试试。”
景药慌忙拉好衣衫,盯着他,心里盘算着怎么逃脱才好。
“你还要在这个地方逗留多久?”这时一个白衣蒙面少年从树后走出。
他走到黑衣人身旁,看着身前的景药,一下愣住,露出吃惊的神色。虽然蒙着脸,但景药从他眼神里明显感觉到惊讶。
“怎么?你认识?”黑衣人察觉到少年的变化,问。
“哈哈,怎么会认识,不过觉得她长得像一个人罢了。”白衣少年脆声说道。
景药心里叫苦,原以为只有一个人,现在多出一个人,她能逃脱的几率又小了不少。横竖都是死,还不如死得明白些。
“你们别唧唧歪歪的,要杀要刮干脆点。”
黑衣人闻言,哈哈笑道:“小美人别着急,等本大爷想好了自然会处置你。”
景药盯着他们一步步往后退,突然她转身往后跑,不管那么多了,这样干耗下去也不是办法,还不如放手一搏。
黑衣人看见她提裙奔跑,暗声道:“尽管逃,我看你能跑多远。”
“你在她身上花了太多时间,这可不像你。”白衣少年提醒到。
“少罗嗦!”黑衣人厉声说道,然后施展轻功,三两下就跃到景药面前。
“还敢在我面前耍花招,你……”黑衣人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景药昏倒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景药在昏昏沉沉中转醒,发现自己躺在树林里。她察觉到嘴里有苦苦的味道,和自己喝的药味相似,她站前身来,一个小瓶子从她身上掉下来。她拾起一看,里面装了一些药丸,闻了闻味道,正是嘴里那些种药味,这种药丸能够抑制住体内的寒毒。
不知道是谁救了她,还赠药给她。景药心想。
她跌跌撞撞摸索着出山,隐隐听到马匹的声音,有人策马而来,似乎很着急。景药往声音处走去,很快看见一个人朝这边过来。
来者正是褚人修,褚人修听闻景药出事,快马来救。这时他看见林子边出现景药的身影,快马加鞭,接近时从马上跃起,飞奔到景药面前。
“怎么样?你有没有事?他们有没有伤害你?”褚人修抓着景药肩膀,神色紧张的问到。
景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慌乱,声音因为担忧而有些颤抖,肩膀被他握的发疼,仿佛遭遇劫难的不是自己而是他。
“你怎么了?”景药担心的问到。
褚人修发觉自己情绪有些失控,放开景药肩膀,恢复以往的神色,说:“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刚才那种激动和关心仿佛是错觉,但肩膀微微的疼痛提醒她,不是幻觉。于是景药喜笑颜开的看着褚人修,说:“你是不是很担心我?”
褚人修脸上流露一丝尴尬,但是很快隐去,语气生硬的说:“我关心毒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