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活着不容易,有的人追求荣华,有的人留念功名,有的人只为得一人心,至死白头。
可是谁有知道前世今生呢,冥冥中好像有一把刀架在杨力的脖子上,逼着他去做着一些自己根本不想做的事。从来到罗湾子,住进郭鹏家,事情真能如人所愿,一步步地走完这段放逐之路吗。
就是在那个快要熄灭的黄昏,两人来到罗湾子,也许是黄昏的睡眼触动了这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村前的篱笆,旁边一块大理石雕刻的扁没落的躺在那,相位失意的诗人,诉说着他所经历过的风吹雨打,所说着他见证的人世中的是与非。也许,那些比自己还有威望的古物已经成为破旧的对象了吧。而自己因为三个字“罗湾子”还存在于这世间。
也许真的如此,死去只是一瞬,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当权者用权利说话,而老百姓只有照做的份,不知怎么,杨力感觉到了这制度的残酷,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自己可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怎么能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呢。
走过一些寂寞的街角,处处是红卫兵那些冷血的面孔。迎接的郭鹏很早就站在门口张望,等啊等,盼啊盼,终于把他俩给等来了。“这边”,郭鹏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