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茅山上。一股极强的震动传来。众多弟子都从睡梦中惊醒。
“地震了吗?”
“怎么回事,这么强的晃动?”众多弟子聚集在掌门面前询问道。
“不要慌,刚刚只是一只妖兽经过这里。现在那妖兽已经走了。你们快回去睡觉吧!”掌门看着这么多弟子在门口,头也大了。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他们打发走了。
“掌门,这不像妖兽啊!而且这附近根本没有妖兽的气息!”一个弟子不解的问道。
“混账!你那微末道行怎能猜测出来!你是在质疑本掌门?哼!罚你扫后院一天。其他人要是再有疑问,门规伺候!”掌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这群小兔崽子真不好糊弄。不吓一吓他们还真不行。
掌门走进房间,关上门。看着殿堂内的一副老君像。喃喃自语道,“魔头,终于要出来了吗?”此时,掌门脸上布满恐惧。
茅山,山底。一对血红的眼睛慢慢的睁开。“哼!鬼十办事竟然如此不力!看来本王还要休息一段时间,等我出来之时,就是正派消亡之日。呵呵呵,哈哈哈哈!”说完,那眼睛又缓缓闭上。
“师傅,搞定了吗?”凌云见到叶云从地下室走了出来,问到。
“搞定了,只不过。这学校,应该短时间也用不了吧!”叶云看着这满目苍夷的学校,心里泛起一丝难受。
“嗯,应该是用不了了。这一战打的太激烈了。哎!”凌云应道。
“咳!咳!”戒痴咳了两声。
“怎么样戒痴,没事吧?”叶云慢慢将戒痴扶了起来。
“咳,没事。鬼十呢?”戒痴看着四周,没有发现鬼十的身影。
“呵呵,鬼十?他已经化成这空气中的一粒尘埃了,哈哈!”叶云笑到。
“赢了?太好了!哈哈!”戒痴也跟着笑到。这一场战争赢的太难了。不过还好,终于胜利了。
“叶云,扶我去那阳台上。”戒痴突然喊到。
“去那里干嘛?”叶云不禁疑惑。
“这里亡魂这么多。而且皆因这次事件而起。他们都是最无辜的,所以我想将他们全部超度!”戒痴缓缓说道。
“可是你现在?”叶云欲言又止。
“没事,快扶我上去吧。要是等下太阳出来了。就晚了。”戒痴说完,缓缓撑地站了起来。手一吸,扫尘棍飞了过来。鬼十一死,令牌也跟着破碎了。
“好吧。”见戒痴执意如此,叶云也不好多说什么,背起戒痴向楼顶走去。
“好,就在这里。放我下来吧!”戒痴说道。从叶云背上跳了下来。
“切记,不要勉强!”叶云叮嘱道。这学校的亡魂多如牛毛,戒痴现在身负重伤。还要超度这么多亡魂。负担还是有点大啊。
“嗯,我自有分寸。你们退开一点。”戒痴说着盘腿坐下。身上佛光慢慢涌现出来。照亮着整片楼顶。
“诸善男子,今当分明宣与汝所得。是诸世界,若著微尘及不著者、尽以为尘。”戒痴口吐佛音,佛音在这学校之间荡荡回传。
“师傅,你看!那些亡灵!”凌云用手指着下面。
只见下面不知道何时开始慢慢聚齐了许多亡灵。他们如信徒般匍匐在地上。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佛光。乍一看,竟然不下一千魂魄。
“诸善男子,如来所演经典,皆为度脱众生,或说己身,或说他身,或示己身,或示他身,或示己事,或示他事,诸所言说,皆实不虚。”戒痴浑然不觉,继续开口念道,一句句佛经从他口中念出,叶云和其他学生竟然也听的如痴如醉。
下方鬼魂也越聚越多,皆是好不例外的跪在地上。朝楼顶拜下。金光已将整座学校照亮。此景宛如那西方大雷音寺。一佛述说,万众信徒膜拜。
“如斯之事,如来明见,无有错谬。以诸众生有种种性、种种欲、种种行、种种忆想分别故,欲令生诸善根,以若干因缘、譬喻、言辞、种种说法,所作佛事,未曾暂废。”戒痴继续开口念道,但是嘴角也已经开始流出血丝。但戒痴却丝毫不觉。心中慈悲,若可牺牲一人,度万千鬼魂。堕入六道轮回,又何仿。
“戒”叶云见到戒痴已经开始流血,正想开口。却见到戒痴缓缓摆了摆手。示意叶云不要打断。叶云见状,也只好由着戒痴。”斯众生等、闻如是语,必当生于难遭之想,心怀恋慕,渴仰于佛,便种善根,是故虽不实灭,而言灭度。”戒痴此时宛如进入无我状态,一身佛光比以往更盛,一道光柱直通天边。
此时那地下的鬼魂皆起身开口说道,“多谢,我佛渡化!”说完又朝楼顶上戒痴拜下。
“此皆乃诸位因缘如此。南无阿弥陀佛!”戒痴缓缓的说出这最后一句。他身边的金光,一时间全部散去。宛如萤火虫一般,慢慢的飘向天空。
楼下鬼魂,皆被佛光渡化,幻成魂光,飘向那传说中的极乐世界。一时间整个学校充满数不清的星点。场面极其壮观。
“好漂亮啊!”林岚呆呆的看着这些淡淡的星光,眼睛里泛着亮光。
“呼!累死我了!”戒痴伸了个懒腰。擦了下嘴角的血迹。
“超度这么多亡魂,你也算是大功一件啊!”叶云不禁赞叹道。
“呵呵,能让这些亡魂有个归宿,我也很开心。”戒痴笑着回应道。
“师傅,你看!太阳出来了!”凌云侧着头看着天空。
只见一缕红日已悄悄露头,红艳的太阳已将整座学校照亮。
“咳咳,从未发现太阳也能如此的漂亮!”戒痴看着太阳,也赞叹道。
“是啊!风雨过后的太阳,始终让人看到了一种全新的希望。走吧!新的一天开始了!”叶云说着。扶着戒痴慢慢走下楼去
麒麟堂内,香烟环绕。麒麟堂内,香烟环绕。
叶云正盘腿坐在堂内闭目养神,刚刚过去的大战让他也感到身心疲惫。戒痴他们也都回去睡觉了。整个堂内就剩下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