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县城,先把怀菊花送到阿木家,告诉阿木父母使用的方法和方式,在阿木和阿木爹娘的告谢声中离开。再回到张郎家,这时张郎家里隐隐有笑声传出。“咦”会是什么人呢?
张郎臆想道。张郎家九这一处破院子,还是官方照顾给予的。平常是不会有外人来的,什么人呢,进去看看。
两人进到院中。只见一个清秀的女子正在给老娘梳头,一边说还一边在交谈着。
张郎娘道;“三娘啊,你别看张郎外表木讷,其实心里可细致呢。”
“哦,是吗?”一旁的女子回答道。
“他每天起早摸黑的,出去的比别人早,回来的比别人晚,就是为了多赚钱给我治病。
因为他要照顾我,工作的时间不能固定,所以不能做长久和正式的工作,只能干些杂活。薪水就比较低。
别人在那一天不干活,就在那混时间。他却上午干完,匆匆回来看我,下午又继续干,干一天的活却比不干活的人薪水还要低。
不过他每天出去前,家里都收拾的整整齐齐的。什么东西放在哪里都原封原样。因为我记性不好,所以他把我平常要用的都放在我习惯的地方,从来没有错过。而且,,,,,,”
“而且什么?”女子显然极想知道有关张郎的一切,追问道。
“而且别看张郎现在长得高高大大,其实小时候,七岁多还鸟床呢。”
|听到这里,女子哈哈大笑。这时正好张郎和至尊宝走了进来,女子一下愣住,后又羞涩的一笑说道;“原来是咱们的大张郎回来啦,还有至尊宝大哥也来啦,你们屋里坐,我给娘亲梳好后就给你们倒茶。”
张郎见自己小时候的糗事被抖了出来,还是当着至尊宝和三娘的面,心里极其郁闷。脸色通红的走进屋里。
“没事,没事,我也在外面陪陪老娘,你们继续。”至尊宝说道。
“好,娘亲,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也是关于张郎的。”三娘说道。
“里屋张郎听说三娘要讲自己的故事,忙走到们边,将耳朵贴在门沿,悄悄的偷听。
三娘开始讲;“话说有一天,我家窗户破了,张郎主动过来帮忙修理。我在一旁给倒水给他扇扇子。
这时,墙角突然出现一只蟑螂串了出来。张郎看见脚下的蟑螂吓得丢下手里的工具,一下子爬到我家院中的大树上去了。”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张郎娘和至尊宝同时笑了起来。
“我怎么叫张郎,张郎都不肯下来。后来我唱了一曲,张郎就马上下来了。”
“唱的什么曲?”
好,我唱给你们听,是我自己编的哦。三娘开始唱到;
“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不怕不怕啦!
“看见张郎,我不怕不怕啦!不怕不怕啦!”
听见少女那欢快明亮其实满含深情的歌声,张郎心里又暖又痛。我拿什么给你我的爱人!
张郎眼睛红红的走了出来,三娘也柔情似水的看着他。
至尊宝知道自己该离开了,把地方留给这两个小冤家。
此时已是黄昏,街边的小摊小贩都已收摊回家,人迹稀少。夕阳日下,,,,,,。
酒楼里走出来一群喝的烂醉的文士书生,衣襟凌乱,步履踉跄。
口里念叨着;“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似乎这座城市在战争的阴影下,他们发泄着心中的苦闷和无奈,,,,,,。
妓院的楼上,一名盛装女子倚在栏槛。
这身着装似乎是她最美丽最华贵的衣裳,此刻黄昏,还没到接客的时候。
她这身穿着干嘛?是不是明日金兵就要打过来,城破人亡,以后在也没有机会穿这身华服了?女子手里拿着一把酒壶,仰头倒入。
余晖中,阴暗的优雅和简单的颓靡,,,,,,,。
至尊宝心情沉重。他想起自己身上的任务和肩上的重担,这该死的“天启”,他转身朝县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