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深处,一个颇有古风的木屋内,一个老头坐在正中间,此人天蓝色长衫,胡子长的到腰那里,符合一般人对仙风道骨这四个字的理解。其实他长成这样如果穿青衣,可以当黄药师;穿道袍,可以当张三丰;穿破烂,可以当丐帮帮主;穿黑衣,直接去演魔教教主。反正怎么样都是高手。门口站了两人,两人略显拘束,偷偷地打量着这个屋子和老人。
屋子是纯木结构,外面的树皮也没有去掉,有一种野性的张扬感。比星河的破烂船不知好了多少倍。屋内的陈设极其简单,就一张八仙桌,四张长凳。老头坐在其中一张上。两人脑子里不由的都想起“三缺一”这个词。
三个人各怀心事,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半响,老头终于开口:“我这个岛,本是为了镇住长江中一条阴脉,我派前辈以大神通所创,然而有时我也用它来考验来岛之人,以期望收几个弟子壮壮声势。时间一久,在修仙界大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来的人渐渐也多了起来。不过这岛上的阵法十分厉害,一般的高手强闯不得,而绝世高手也不屑于来我这儿,这阵法只有凡人能进。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一般人进入其中,便会迷失方向。偶尔运气好也可以出来。而我这是就可以看他们的表现。表现好的放进来继续考验,不行的直接劈死。”
两人互望一眼,不过依旧面不改色。只是不由的暗想今天是不是加入了魔教。
“你们不用紧张,我劈死的都是该死之人,这些人在绝望之时丑态百出,劈死已是便宜了。其实能只要坚持不放弃的,我大都会放进来。没办法,最近人才太少了啊!不过他们都没有通过下面关卡。我因为这事也一直在反思,是不是我的考验太难了。于是降了好几次难度。可还是没有人能通过。哎!”
“冒昧一问,”星河抱拳,现在他抱拳抱的叫一个自然,就像古人一样:“没通过的人最后都怎么了?”
“死了。”一听这话,两人的脸都是一白。老人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哦,还活了一个。”
两人小松了一口气。“不过疯了,”老人淡定的说,“最后我看他可怜放他走,走之前他正好正常了一会儿。于是他在石碑上留下了一句话。行了,你两也不用看我了。修仙原本就是逆天之举,没有相当的觉悟,如何得道。”
“敢问前辈,何为道?”星河腰杆挺直,沉声问道。其实他心里十分不爽,修仙者本应兼济天下,但他却草菅人命。不由的沉声喝问。
“道的理解人各不同,小子。啥都不会的时候就要低调,没事不要找刺激。信不信我扁你啊。”老头怒瞪他,星河低头。
“前辈,”苏望月也一抱拳,只是感觉十分别扭。本来嘛,现代人抱什么拳啊,“我们身体不是很好,我还大病初愈,能不能把考验的难度···额···呵呵”望月干笑。
老头笑了,在两人看来世极其的猥琐。“你知道什么是天人合一吗?”星河一愣,要知道秦子玉虽然看出来他的境界,但却没有说出来。所以他现在完全不明白老头在说什么。老头站了起来,一脸激动的向他走来,让他感觉像是一个老古董商在看一个名贵的花瓶。“你知道什么是无我境界吗?”老头转身对着望月又问。
望月也是一愣:“不,不知道啊。”接着又来了一句:“也不想知道。”
“你····”老头几乎捶胸顿足,就像一个教授拼命开导,也开导不了一个智商高达250但却不用功的学生。
突然老头静了下来,半响他说:“我决定了,我要给你们悬空岛历史上最难的考验。”两人都是一个踉跄。
“还是算了吧。”老人改变主意了,两人渡了一口气。“我要增加考验的难度,让它成为新的最难考验。”
“·····”
“你们一定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是在你们没过关之前,我不会回答你们的,一切要靠你们自己发现,自己探索。好了,这个,拿去练。”老头不知从哪里摔了两本册子给他们,“这是《混沌诀》,乃是本门最难练的心诀,本门上下只有两个人会。其一就是我。”
老头看着他们两越瞪越大的眼睛,不由也有点不好意思:“我还是解释一下吧,所谓心诀其实可以理解为内功心法的加强版。解释完毕。你们再选一样功夫自保吧。”老头又摸出五本册子,摊在桌上。
两人木了片刻,星河定了定神,又干咳了一声,算是提醒望月一下,自己先过去看起来。望月也知道现在的处境容不得她耍花样,无奈也跟过去看起来。
五本册子都是线装的,估计老头经常考验别人,所以字倒是简体现代文字,不然他们两只能泪奔了。五本册子分别对应五种属性,分别是:
很风腿;很雷指;很水掌;很火拳;很土撞。
两人狂汗,心说果然很彪悍。没想到风雷水火土加一个“很”字有这么大的歧义。星河暗暗发誓,以后行走江湖一定要把名字改了。
“前辈,”星河不耻下问,“能否介绍一下它们的特性?”
“这还要介绍吗?名字不是已经摆在哪儿了吗?很风,很雷,很水,很火,很土。”老头双手一摊,一脸惊讶。
“我们能先看一下内容吗?”望月问。
“可以。你能翻得动的话。”一听这话,望月试都懒得试了。
“我们商量一下,可以吗?”星河问,老头点头,星河回头继续说:“我结合我看玄幻小说和玩了不知道多少游戏的经验,先和你解释一下五属性的特性吧。首先···”
苏望月挥手打断:“我不是游戏白痴,多少知道一点。我觉得逃命比较重要。你说该选什么?”其实她就是游戏白痴,只是受不了他长篇大论。
“风吧。”星河也不是十分确定,每个游戏都不一样。不过也都大同小异。逃命的不是风就是雷了。不过很雷指似乎是一种指法,看着她纤细的手指,还是算了吧。而星河依然记得她那一击飞脚不错,学很风腿一定有前途。
“好吧。”望月也没犹豫,她是真不懂,说啥就是啥吧。“那你呢?”
黄星河想了许久,终于说道:“水吧。”他实在不想把功夫的全名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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