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痛”
也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躺在地面上的古哲痛苦的了几声后,终于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奇怪的是,他发现自己现在依然还在睡梦里,还是那个灰色的空间,并且,全身上下疼痛得要命,有如散架了一般。
不同的是,在这灰色空间里的人,好像又多了许许多多的陌生人,他们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往常那般的迷茫。而古哲也不再是那个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
因为是身着短袖,古哲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手臂上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也不在乎周围的人群,古哲忙掀开衣服,拉起休闲裤脚检查了一遍身体,竟是惊奇的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瘀伤。
更夸张的是,古哲居然还发现,自己的脑袋也膨胀了不少,脸也鼓起来了,嘴巴还是歪的,连稍微的张大一点,都会感觉到痛楚难当。
看着衣裳褴褛,伤痕累累的自己,古哲不由感觉到有些好笑。他还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连做梦都会有如此的真实的感觉。再联想到自己的滑稽遭遇,古哲竟是不顾嘴巴上的疼痛,放声哈哈大笑了起来,有如自嘲一般,就好像刚才被人殴打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正当古哲笑得异常开心,忘乎所以的时候,只听得“咚”地一声,有如平地一声惊雷般的一个爆粟狠狠地敲打在了古哲的后脑勺之上,直震得他两眼冒星,眩晕不已。
突如其来的遭受如此惨烈的袭击,古哲当时还就真纳闷了,自己最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啊?怎地做个梦还老是被人虐待啊?
于是乎,古哲终于愤怒了,只见他甩头大吼了一声,双手拳头紧握,有如发威了的雄狮一般,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转头便向那偷袭自己的人狠瞪而去。
当正待发作的古哲回过头去,定睛一看时,古哲竟是不由得愣住了。观看古哲此时的模样,虽是有着雄狮之姿,却已是毫无雄狮之势了。
原来,那站在身后偷袭古哲之人,并非他人,正是那狂殴了古哲一顿,直把古哲打得遍体鳞伤的红衣少女。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那红衣少女见到古哲如此这般模样,却是毫无惧怕之意,反而是双手插腰,抬头挺胸地向古哲瞪眼望去,口中亦是毫无退缩的嚷嚷道:“怎么了?我刚打你了就是打你了!难道你还敢还手不成?”
看那红衣少女模样,无外乎本就是一个沙场老手的了。不过回头想想也难怪,一个女人如果可以有一次把一个男人揍得毫无还手之力,那这个女人以后便永远的可以在那男人的面前肆无忌惮的了。
这就好比一对经常吵架的夫妻,既然怎么吵都吵不出个结果,而两个人又谁都不肯认输话,那也就只有进行特别的活动了,然而,武力解决问题往往会是他们所认为的最佳途径。
当然,就本人认为,这武力解决问题,最先发起攻击的必定会是男人;众所周知,在于武力方面,男人的资质普遍的会高于女性;而在于言语讨论方面,男人却是没得女人们犀利了;然而,男人们的大局战略性眼光比较的独到,能够很好的掌握住主动权,既然吵不过,那就得转移战线,进行武力解决,率先发起攻击,以使自己扭转战局而处于不败之地。
关于武力解决问题这事情,女人们往往会以失败而告终。虽然女人们在言语讨论方面获得了胜利,但那也只是前期战役,既然后期的武力战役失败了,那女人们便失去了整场的战争。
当然,夫妻之间的吵架大都可是持久之战,所谓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大有人在。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呢?主要还是主导权问题没有分清。
大家都知道,家里面总得有个主的吧,而家主这个位置正是女人们都非常在乎的,为了如此位置她们往往能够持之以恒,锲而不舍的与丈夫进行持久之战。
也许是出于女人们的执着,终于,在战争的某一天里,女人在武力解决问题的战争中获得了胜利。于是乎,在以后的战争中,男人们开始妥协,慢慢的退出战争的舞台。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原因不在于男人的武力战斗是否能力下降,而是女人们的气势已经今非昔比了。
却说那紧握拳头的古哲,直被眼前的红衣少女之如此嚣张,如此强悍的气势弄得一愣一愣的,先前的愤怒早已是一江潮水付东流了。呆了片刻的古哲,随即一想,自己本就是在做梦,还怕她做什么?于是乎,便顾不上嘴巴的疼痛,出声大骂道:“妈的,做梦都被你欺负,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还手啊!要知道这可是在我的梦里,我要你圆就圆,要你扁就扁,你还能奈我何?”
那少女见得古哲如此架势后亦是一愣,然后便是手指着古哲,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且不说,居然还把眼泪都给笑出来了。
那红衣少女虽然是在笑,但细心的人也许可以看的出,此时红衣少女的眼睛看上去非常的红肿,不久前肯定是伤心地哭过。
只见红衣少女笑啊笑的,笑得抚着肚子蹲在地下,然后站起来又笑,如此三,四遍之后,一旁的古哲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心中想到,你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啊?于是乎,古哲不由双眼一瞪,气鼓鼓地问道:“笑什么笑,你个死暴力女,有什么好笑的?”
本来那红衣少女笑得也不是很夸张了的,可是古哲这么一瞪,模样一摆,只见此时的他全身上下到处是伤,脸颊浮肿,嘴巴亦是有些歪,有如小丑般,红衣少女竟是禁不住又肆无忌惮地大笑了开来。
看着红衣少女如此“放浪形骸”的模样,古哲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嘩地一声便举起了右手来,作势朝红衣少女打去。
那红衣少女见古哲举起手要打自己,愣了一愣,眼睛灰溜溜的闪动了两圈,随即“哇”地一声,便蹲在地上大声地哭了起来。
虽然只是在梦里,可古哲却是从来都未曾动手打过一个女人,即便他举起了右手,但他也只是想吓吓那红衣少女罢了。
让古哲没有想到的是,那少女的反应还真不是一般的夸张,眼泪稀里哗啦的,却是越哭越大,越哭越伤心,真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想想当年孟姜女哭长城时也不过是如此模样的吧。
看着那红衣少女如此模样,古哲还当真是束手无策了,心中不由想到:“我又没有打你,干吗哭得如此伤心?像是死了爹娘般。”原本举起来的手亦是定在了半空中。
虽然古哲经常可以哄得自己的女友婷儿很开心,但却不会也不屑去哄别的女孩子,婷儿也在他面前哭过,可哪里又会像这红衣少女这般的哭得如此惊天动地的呢?
原本处在古哲他们周围的人就非常多,很快的,红衣少女的哭声便引来了无数的人流,他们二个人又成了这片区域里的焦点。周围的人们听了那少女伤心的哭泣,又见古哲高举在半空的手,都开始对着他指指点点起来。
见得蹲在地下楚楚可怜的红衣少女,又看了看古哲的架势,一中年妇女说道:“这人怎么这样啊,女孩子你也打?也不脸红啊!你还是个男人吗?”
只见站在那中年妇女身旁的中年男子却是接口道:“别胡说,人家一对小情人打打闹闹的也是常事,我们以前还不是一样?”说着便把那妇女搂入怀中。
听了那中年男子的话,那妇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似乎回忆起从前的一些事情,一脸陶醉的依靠在了男子的身上,看上去他们应该是一对夫妻了。
被如此之多的人围观着,古哲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但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在听得那中年男子的话后,古哲不由灵机一动,随即朝着人群说道:“各位,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朋友,这不,我刚才只是吓了吓她,也也就真的哭起来了。”说着古哲便蹲来,对着红衣少女轻声的说道:“喂,我说暴力女,麻烦你别哭了行不行啊?我刚才也只是想吓唬吓唬你而已,你没有必要把事情搞得这般的隆重吧?”
奈何古哲好说细说,那红衣少女就是不理睬自己,依旧是自顾自的蹲在原地哭个不停。周围的人群在听得古哲的解释之后,也渐渐的开始散去。
而就在这时候,从人群中跑出来一位三十来岁,中等身材的男子,在经过仔细的打量古哲和那红衣少女之后,那男子便单手指着古哲大声骂道:“贼!怎么又是你?”
接着男子又向四周的人群解释道:“大家都别误会了,那男的分明就是一个贼,你们看到他身上的伤了吗?那就是一天前他轻薄那女子时被打的,现在他一定是想对那女子用强。”
围观的群众听了都沸腾了起来,眼睛都直直地朝着古哲瞪去,然后又一同向那红衣少女投去询问的眼神,似乎是在说:“他说的是真的吗,别怕,我们会帮你的。”
就这样,那四周的人群开始一步一步的向着古哲逼了过去,似乎想要把古哲生吞活剥一般。
“哦,我的天,这,这还得了?”看到这阵势,古哲心中猛地吓了一跳,拔腿就想跑。
可四处都是人群,往哪里跑啊?只见好几个肌肉男见古哲已是无路可逃,都摩拳擦掌的向他走去,大有英雄救美的冲动。
说时迟,那时快,在这万分紧急的关头,古哲又是灵机一现,想想自己本就是在梦中,以前做梦时自己不是有一种独到的逃跑方法吗?
于是乎,古哲也不再怠慢,迅速的使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频率开始运动起手脚来,那模样就恍如一个在快速做游泳运动一般,而且古哲所用的还是他自己最拿手的蛙泳。
还真是没有想到,这一招还真的很管用,可算是屡试不爽。只见运动着的古哲快速地朝着高空中飘去,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已是到了二十几米的高空处。
看着下面人头耸动,一个个抬起的脑袋,古哲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们,来啊,来啊,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随即心想:“要知道这可是在我的梦里,我就不信你们也可以阂一样。我要你们圆就圆,要你们扁就扁,一切皆凭我的意念。现在我就让你们尝尝被五雷轰顶的滋味。”
说着古哲便像往常自己做梦时一样,心里开始认真地索起雷电的模样来。
由于古哲一直都没有停止游泳运动,他的身体不断地在往高处飘着,而就在这各时候,奇迹似乎真的出现了。
只见在古哲的头顶不远处,隐隐的似乎真有闪电的抖动,古哲心里当真高兴极了,心中不由暗自想道:“一定是我的意念起作用了。”
随即古哲便大叫道:“雷电,请赐予我最强大的力量吧!替我将这些罪恶的家伙给消灭!”
也就在这个时候,完全出乎古哲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只见一道巨大的闪电辟了下来,目标并不是下面的人群,而是高高在上的自己。
“啊!”突然间,古哲只感觉到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撕咬一般,身上的疼痛快速的让他失去了知觉。在悲惨而凄凉的尖叫声过后,全身冒烟有如碳人一般的古哲,痉挛着似榴弹般快速地从高空中直坠而下。
处在下面的人群,在听到一声毛骨悚然的惨叫和“轰隆”地一声巨响后,似乎也只能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焦臭了。因为,在那巨大闪电过后的瞬间里,便有着两个打扮古怪的怪物从天而降,出现在那具碳人的身旁,带着他一道凭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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