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华子持着手中的软剑,汹涌袭来,宛如毒蛇。
李逍遥顿时感觉手中的板砖虽然强力,可是太过短小,难以与华子抗衡。
华子长剑袭来,刷的一下,转了一个弧线,弧线以内的空气一片死寂,仿佛死去。
李逍遥就在那弧线边缘,深深感觉到那一剑的威力,习武二十年不愧是二十年,好深的功力!
李逍遥一个空翻躲过华子的下一剑,那华子回身又是一剑,顷刻间,李逍遥被逼入死路,华子正要继续刺剑,身后一张桌子袭来,华子只好回身砍翻桌子,扔桌子的人,正是纪宁。
“老大,我来了……”纪宁哗的空翻而来,双脚齐齐用力,踏在华子的胸膛,华子闷哼一声,退后四五步。
“两个毛孩,就能杀我?”华子一声冷笑。
“怎么不能杀你!”李逍遥回身一脚,对准华子的心脏,纪宁同样一脚而来,华子俯身旋转,软剑的剑刃扫过李逍遥和纪宁的面庞,呼啸而过。
李逍遥单脚旋起,一只脚踏在剑刃之上,另一只脚悬空而立,尤为壮观。
华子软剑一抖,剑锋一送,看来顷刻间就将刺穿李逍遥的身体,纪宁双手抓住华子的肩膀,使华子的剑不能前进半寸。
李逍遥回旋一踢,华子被踢飞出去,趴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
纪宁搬着一张桌子已然砸向华子,华子一个鲤鱼打挺,躲过那张桌子,李逍遥一脚踢来,正中华子脸庞,华子被这一脚,踢得吐出一大口血。
这次纪宁又搬过一张桌子砸向华子,华子并未逃脱,被桌子压住,李逍遥走过来,冷冷地看着华子。
纪宁踩住华子的手腕,捡起华子手中的软剑,递给李逍遥。
李逍遥抚摸着那把软剑,“华子,你用这剑,杀了不少人吧!”
“废……话!”华子咳了一口血。
“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华子哈哈大笑,无所谓,“无所谓,我杀的人够多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没想过会TMD有这一天么?”纪宁咆哮了一声,质问道。
“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哪来那么多废话!”华子干脆说道,“要杀,就杀,别告诉我,你不敢!”
“不敢?”李逍遥眉头一蹙,手中软剑一划,华子的头颅飞起来,鲜血洒出来。
嗤啦……
华子的头颅飞起来,在场看的人都看呆了……
华子,华子死了……
“华哥死了……”
“华哥死了……”
“华哥死了……”
……
李逍遥冷冷扫过在场的众人,抓过一个女郎,撕下她的衣服,拿着走到酒吧的一面墙壁边,用力写着大字。
“杀人者,东城李逍遥是也!”
一如当年,武松打虎,潇洒之风,不弱当年。
滴呜滴呜滴呜,滴呜滴呜滴呜……
滴呜滴呜滴呜,滴呜滴呜滴呜……
外面警笛大响,群众乱作一团,围观的群众已经把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李逍遥取了一件外套,衣领翻高,纪宁如是。
二人潇洒地走出来,群众都看呆了。
围观的群众把道路堵了,李逍遥和纪宁正要过时,李逍遥轻轻地说声:“大叔,让让。”
大叔还没从发呆中走出来,李逍遥碰碰他,大叔反应过来,给李逍遥和纪宁让了路。
李逍遥和纪宁潇洒的走出来,步履英健。
“大哥,你报了仇,下次走哪?”纪宁问道。
“去找窦旭浩。”李逍遥说道。
窦旭浩,几日前发布了李逍遥大病立好的消息,弄得李逍遥狼狈不堪,李逍遥要报这一仇。
《东城日报》工作室,此时驻扎在聊市某宾馆内,此时李逍遥问好了在哪个房间,带着纪宁就冲上去报仇。
天穹上,一名老者骑着一头白鹤,自如的飞翔,这老者骑着仙鹤向着聊市飞来。
这老者是地球修真者联盟,中国区的一名长老,叫做华为。
华为骑着仙鹤,高高兴兴:“华儿啊。爹爹因为有事,故几十年来未能在你身边,但爹爹请刘叔教了你二十年的武艺,想着地球上没多少人能够伤你吧,何况为父听说你还是东城县的老大,颇有老夫当年之风,老夫甚是欣慰啊!”
华为骑着仙鹤,身边五彩流光萦绕,与众不同的气质散发周身,鹤发童颜,虽老不老,仿佛仙人。
华为为了不引人耳目,将到地面的时候,收了仙鹤,步行去找自己的儿子。
这老者就是华子的父亲,华为,二十余年来父亲还未相见,华为甚是想念自己的儿子。
看到酒吧门口聚了一大堆人,华为问道:“老同志,这怎么了?”
“你不知道啊,死人了啊!”同样是一个老人说道。
警车开来,警察下了车,跑到酒吧门口,拉起警戒线。
“请退后,请退后,请退后……”警察手势示意。
华为被警察推到警戒线外,不明事理的站着。
“死了?谁死了?”华为正纳闷着呢。
“华哥死啦!……”一个年轻人宛如惊吓过度,得了失心疯,啊啊乱叫地跑出来,被警察一把拦住,带入警车。
“什么——”华为瞳孔一缩,“谁死了?”
附近的群众七嘴八舌起来,“华子死了,哟,华子死了啊!”
“不可能,我分明让刘叔教了华子二十年的武艺,华子怎么会死!”华为大叫起来,“我一定要进去看看!”
宾馆内。
窦旭浩搂着一个脱的光光,就剩三点的女郎,喝着酒。
女郎把窦旭浩压在身下,女郎优雅的体香磨蹭在窦旭浩的耳旁唇间,窦旭浩一时气血汹涌。
女郎白皙秀美的大腿,在窦旭浩两腿之间磨蹭,窦旭浩的下体分身,不自觉的鼓起。
女郎好奇:“老板,你腿间鼓起来的那个是什么啊!”
窦旭浩回答:“那个,是敲鼓用的棒槌,你要不信,你脱光,我给你捶捶?”
女郎含羞带嗔:“老板,别这样么,我没和男的做过。”
窦旭浩眉开眼笑:“那我就会成为第一个搂着你睡觉的人。”
“你别开玩笑了,老板,你们男的就是这样,就是贱。”女郎说道。
“什么叫贱,咱就像曾小贤,那不叫贱,那叫范。”窦旭浩眉开眼笑,手不自觉的在女郎的胸脯上乱摸。
“啊——”窦旭浩一阵抽搐,“好爽!”
当当当,当当当……
当当当,当当当……
房间的门有人在敲,正打算和女郎行一番巫山云雨鱼水之欢的窦旭浩不高兴了:“哪个不长眼的犊子,敲什么门!”
“我们是酒店服务生,因为您在我店消费满一千元,特送一瓶法国红酒。”门外的人说道。
“啊。什么——”窦旭浩一阵无语,但还是起身开了门。
窦旭浩开了门,大吃一惊,这哪是什么服务生!
李逍遥和纪宁站在门口,面容冷峻。
“窦旭浩!”
李逍遥喊道,怒火升起。
女郎走过来,环住窦旭浩的腰,“老板,怎么回事啊!”
“没事,没事。”窦旭浩安慰道。
“你们来我这,干嘛。”窦旭浩问道。
“打你。”纪宁说道。
“草,打我,有没有搞错,你们算个毛啊!”窦旭浩哈哈大笑,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有人闹事!”
登时,别的房间出来几个大汉,这几个大汉朝李逍遥走来。
“小子,就是你要找事?”一个大汉哈哈大笑,李逍遥一米七的身高在他将近一米八五的身高下,宛如一个孩子,对,就是孩子。
大汉的手在李逍遥的头发上摸了摸,“小子,阳光大道你不走,地狱无门你来投,来,去我那间房,让我好好调教调教你。”
“呵呵。”李逍遥不为所动。
“走。”大汉一声厉喝,几个大汉联合起来,想要按住李逍遥,纪宁一脚飞出,划过一个弧线,几个大汉纷纷退后一截。
“呦喝,有两下子。”一个大汉哈哈大笑。
纪宁冷笑一声:“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窦旭浩问道:“小子,你怎么不动手,不行么?”
李逍遥说道:“你见过打架,老大亲自动手的么?”
纪宁一脚飞出,一个大汉滚倒在地上,啊呜乱叫,捂着自己的肚子。
一个大汉一拳打来,带动了风声,看来有两下子,纪宁一拳一脚一拳,打的大汉,一个趔趄,滚倒在地上。
剩余两个大汉,相互一视,配合默契,一拳打来。
纪宁一声冷笑,一个空翻,空翻过去,两拳张开,捶在两名大汉的后背,两名大汉,呜呼一声,不甘的倒在地上。
“呦喝,就剩你了。”李逍遥笑道。
“你,别过来。”窦旭浩害怕了,怀里的女郎同样害怕。
“怕了?现在知道怕了?”李逍遥呵呵一笑。
纪宁走过来,“大哥,现在收拾他?”
“呵呵,让他自己决定什么时候挨打吧。”李逍遥笑道。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我窦旭浩向来不招惹好汉。”窦旭浩冷静说道。
“好吧,我提醒提醒你。”李逍遥不耐烦地说道:“《东城日报》消息:一东城少年,身受刀伤,却在一夜之内痊愈,我专家对此现象展开研究,一无所获,惊为天人。”
“这个消息是你们做的吧。”纪宁问道。
“哦,报仇啊。”窦旭浩醒悟过来。
李逍遥和纪宁默契的出脚踹下,窦旭浩被重重的踹飞出去,贴在墙壁上,滑了下来……
“老板,老板……”女郎跑过去,急切的喊道。
“走……”李逍遥和纪宁潇洒离去,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俗话道:别人留下的是背景,而哥只有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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