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凉风进屋,一个黑影也闪进了屋里。
“大小姐!”那个一身黑的男人俯身鞠躬。
“哦,安世,是你啊!”我起身,擦掉眼泪,坐在铜镜前,去掉面具,梳理着头发,“有什么事吗?”
安世直起身体,看着眼前的背影:“堂主有新任务了!”然后递给我一张纸.
我看了眼纸上的内容,然后烧毁,坐回镜前,看着面具遮盖色地方脸上一个刺眼的红色的印记,是一朵妖娆的玫瑰花,足足盘旋了半张脸。
“好,我知道了!”我起身,开始换衣服。
“大小姐,你……没事吧……”安世望着我极力掩饰还隐约能看到的泪痕。
换上了一身红衣,带上该带的东西,脸上不忘画上鲜艳的妆容,特别是,血红色的嘴唇。
“不用你多事,如果传完话了,就走吧!”我不理会安世,跃出窗户。
城外的黑森林里,月光相似跟着森林绝了缘,黑不见边,一片死寂。
忽而,一阵猛烈地寒风而过,万物狰狞不休,树影随之晃动,苏拉苏拉的响,透着恐怖。
森林深处,一个红衣女子,艳妆浓摸,艳绝倾城。因为红颜的装束,映衬着肌肤白似月盘,宛如出水芙蓉,却被脸上大片的红色玫瑰刺青所尽毁。
这样一张美艳的脸盘上,一双大眼睛透露着笑意。
手里一把软剑轻握。
银白的剑身在黑暗中闪烁着刺眼的寒光,看得出,这剑的锋利。
我含笑的把玩着手里有些刺手的红玫瑰。
面前是一个像是雕塑一样的中年男子。
他被我点了穴,现在僵硬的浑身颤抖,因为肥胖,而狭小的眼睛已经通红。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嘴唇已经白的像纸一样,不停地哆嗦。额头上还冷汗淋漓,好笑极了。
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可是却给了他明显的压迫感,深秋的冷冽也多了几分。
美艳的女子,温润的笑容,却比坚冰还要寒冷,还散发着深深的杀气。
男子的心脏在这静寂的深夜里跳的响亮,可是面前如同罗刹的美艳女子却笑意连连。他被点穴站在这里已经有半个时辰了,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这女子玩弄着红玫瑰,他真想这女子给他一剑,谁人不知,这血玫瑰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落到她手里必死无疑,他只想早些痛快的死掉。
魔鬼!
这血玫瑰活脱脱像是地狱来的魔鬼,蛊惑人间,没人能抵挡她一分。
剑光一闪,在半空中画出一道弧线,直逼对方的脖颈。
男子没有出声,只有血液破喉而出的滴落声,犹如在暗夜弹奏的音调。浓黑的血液滴落在草地上,点点殷红,有些诡异。
眼角还是笑意满满,是那样的温润,在男子倒地的瞬间,剑锋一转,跳出了男人的心脏。鲜血如泉般涌出来,血淋淋的湿了一地。男子的眼帘瞬间猛长,全身抽搐。
看在还在起伏冒着些许水汽的心脏,嘴角只有妖媚的笑意。
“很有趣,不是吗?”我对着着男人的尸体,像是自语一样的。
惊起了不少夜鹰,好像在为着残酷的一幕而悲鸣,叫的让人心寒。
把心丢向天空,我把手里的红玫瑰粘上这男人的鲜血,插在他心口的空洞,宛如着花是孕育着这男人的鲜血长出来的。
在树皮上蹭掉了剑上的鲜血,抽在腰间,迎着秋风离开,仿佛这里没人来过,只是,多了一具死尸。